admin 發表於 2022-12-1 16:20:58

【學術動态】甘肃灵台姚家河墓地與古乖國

[擇要]考古資料表白,甘肃灵台一带是西周時代一個首要的聚落中间,而1972年發明的姚家河西周坟場则為持久未决的乖國地望供给了首要線索。古乖國可能坐落在今泾河上遊,其支流达溪河两岸,從先周起頭就是周人的联盟军,曾协助周人克商。與乖國有關的青铜器铭文则反應了周王朝與邊陲小國之间繁杂而多變的政治瓜葛,是钻研周與西北邊陲文化群體之间瓜葛的首要信息。

[關頭词]灵台;姚家河;西周墓;古乖國

從泾河上遊的考古發明来看,今甘肃灵台一带是西周時代一個首要的聚落中间。至迟從西周早期,這里的貴族和非貴族层面均呈現與周人中间地域很是一致的文化面孔。据不彻底统计,仅在黑河與达溪河之间的狭长地带,就有9处地址發明了西周墓葬。①

达溪河北岸的姚家河M1出土的西周初期青铜器不但供给了该坟場的國别,也為持久未决的乖伯簋的出土地址供给了首要線索,是钻研周與西北邊陲文化群體之间瓜葛的首要信息。本文在學者钻研根本上,拟對灵台姚家河坟場及所触及的乖國問题作一開端探究。

1、姚家河西周坟場

(一)坟場表面肩周炎,]

1972年甘肃灵台县什字公社(今什字镇)飲马咀大队姚家河出產队社員在劳動時發明了一座西周墓葬(M1)。灵台县文化馆遂派員清算,出土了一批铜器。1973年甘肃省博物馆派人進一步伐查,又清算了四座墓葬(M二、M三、M四、M5)。M一、M二、M3均為长方形土圹竖穴墓,M四、M5因水土流失,已大部門被粉碎,环境不明,但出土有西周陶鬲、陶罐等器物,猜测也應為长方形土圹竖穴墓。5座墓共出土器物156件,此中铜器105件,陶器7件,石器7件,蚌贝等43件。

M1标的目的345°,清算時已遭部門粉碎,骨架無存,葬式不明。墓长2.七、宽1.9米。墓底距現地表5米。墓室东邊有熟土二层台。出土有铜鼎、铜簋、車马器、刀兵、陶器等147件。M2标的目的360°,墓长2.三、宽1.2米。墓底距現地表4.2米。灵柩已朽,呈白色。骨架已大部門陈旧迂腐,似為仰身直肢葬。墓周邊有熟土二层台,咽炎貼,出土陶鬲1件、陶罐1件、海贝2枚。M3标的目的345°,墓长2.二、宽1.4米。灵柩、骨架陈旧迂腐無存,葬式不明。墓底距現地表3.5米。墓周邊邊有熟土二层台,出土陶鬲1件。

姚家河是灵台县达溪河的支流,两岸為什字塬,河谷狭小峻峭。姚家河村位于姚家河北岸,东南距姚家河與达溪河會合处约7.5千米,西北距什字镇约7.5千米。五座墓葬共处支票借錢,在村东的一個台地上,此中M2位于M1东约30米摆布;M3位于M2东侧20米处。互相無冲破瓜葛,同為长方形土圹竖穴墓,且墓向一致,保留较好的墓葬均有熟土二层台,無腰坑。明顯這是一辦事先颠末規劃的坟場,為了便利钻研,咱們临時称之為姚家河坟場。

(二)坟場的期间及國别

陈述認為,姚家河西周墓离白草坡西周墓很近,相距10千米。所出土之圆鼎與白草坡圆鼎類似。所出之簋,器形與岐山贺家村出土的史簋類似,史簋為康王時器。Ⅰ式陶罐與张家坡的西周初期居址之Ⅲ式鬲很類似,Ⅲ式鬲與长安普渡村西周墓之Ⅱ式鬲基底细同。而Ⅱ陶罐與张家坡西周Ⅰ式陶罐不异。此種陶罐為张家坡西周第一期墓葬的典范器物。据此,陈述認為,姚家河西周墓葬,大致可以定位西周初期,约當康王時代。

M1出土铜鼎1件。立耳柱足,鼓腹圜底。颈饰一周四叶纹间圆涡纹。腹内铸有铭文三字:“乖叔作”。李峰師长教師認為,這三個字奉告咱們這件器物是由某位乖叔所作,乖叔是乖氏宗族或乖國的第二代世系。(P59-60)咱們赞成李師长教師的定見,暂可称姚家河坟場為乖國坟場。那末這一带在西周時代也應是乖國的领地。

2、乖國與西周王朝之瓜葛

(一)傳世的乖國铜器

1.乖伯簋(集成4331)

乖伯簋,又称“姜伯簋”、“归降簋”,19世纪末發明,初為清人潘祖年所藏,解放後归上海博物馆,現摆設于中國汗青博物馆。铸有铭文152字,此中“仲春”、“文王”、“武王”系合文。其铭曰:

惟王九年玄月甲寅,王命益公征眉敖,益通知布告至。仲春,眉敖至見,献。己未,王射中侄归乖伯貔裘。王若曰:“乖伯,朕丕顯祖文王、武王,應受大命,乃祖克奉先王,翼自他邦,有芇于大命。我亦弗旷享邦,赐汝貔裘。”乖伯拜顿首,“皇帝休!弗忘小裔邦。”归夆敢對扬皇帝丕鲁休,用作朕皇考武乖几王尊簋,用好宗庙,享夙夕;好朋侪與百诸婚媾;用祈纯禄永命,鲁寿子孙,归夆其万年日用享于宗室。

關于乖伯簋的年月,有武王、康王、穆王、共王、懿王、夷王、宣王、西周晚期等说法。但從其形制看,其低體宽腹,弇口圈足,兽首衔环耳,通體饰瓦纹,是西周中期風行的样式。乖伯簋铭中触及有两個首要的人物,即“益公”與“眉敖”。眉敖,也見于陕西岐山董家窖藏出土的九年衛鼎,铭文出格提到正月眉敖派使者来朝之事,可見眉敖来朝是那時的一件重大事務。乖伯簋铭说同年玄月益公奉命征眉敖,第二年仲春眉敖来朝献。二器所载史實遥贯,時候也相跟尾。九年衛鼎作于共王九年(前914年),與九年衛鼎铭文内容紧密亲密相干的乖伯簋,也應同為共王時器。李峰師长教師認為乖伯簋可能作于懿王時代,由于该器铭文中所触及的“益公”也曾呈現在西周中期的其他几件青铜器的铭文中。按照夏商周断代工程年表,懿王在位仅為8年,共王在位23年,是以,咱們認為乖伯簋為共王時器较公道。

2.眉敖簋(集成4213)

盖器身已失,出土地址與時候不详,現藏北京故宫博物院。该器纹饰简陋,铭文文字布局轻率,书写習气分歧與常見金文格局。铭文内容開宗明义,不书年代,不着地址,不記事由,在商周青铜器铭文中标新立异。铭文57字:

戎献金于子牙父百車,而赐鲁眉敖金十钧。赐不讳。眉敖用報用璧,用顿首,其佑子歆史孟。眉敖觐用豹皮于史孟。用作寶簋,眉敖其子子孙孙永寶。

對付眉敖簋的期间及铭文内容,今朝争议较大。郭沫若師长教師認為,從眉敖簋器物的斑纹、外形和铭文文字的布局来看,此器年月為年龄時代。李峰師长教師認為眉敖簋與乖伯簋同為西周中期器,且為统一人所做(P210-213)。《集成》定為西周晚期。本文赞成李峰師长教師的概念。来由是,從纹饰看,簋盖纹饰分两部門,上半部門饰三道瓦纹,下半部門饰一圈窃曲纹。窃曲纹與瓦纹是西周中期常見的纹饰。如1974年12月陕西扶風强家出土的即簋,通體饰瓦纹。1963年6月陕西蓝田寺坡村出土的弭叔簋,腹部饰瓦纹,盖缘及器口缘下饰窃曲纹。1978年4陕西武功出土的楚簋,器盖上部饰瓦纹,下部饰窃曲纹。以上诸器吴镇烽師长教師定為懿王時代。是以,從纹饰看眉敖簋期间與上述诸器期间至關。

關于器主與铭文所触及的人物。郭沫若師长教師認為铭文中触及的“戎”是匈奴人。戎在周初已進入了陕甘境内。陕甘境内的戎人,即史乘上所谓的混夷、獯鬻、玁狁、犬戎,常常與周人產生冲突,直至周幽王被犬戎所杀,西周衰亡,形成為了汗青上種族冲突的一個颠峰。而铭文中触及的“子牙父”不成能是姜子牙(太公望),應當是齐桓公時的鲍叔牙。刘桓師长教師赞成郭沫若師长教師“子牙父”即齐鲍叔牙,但分歧意“戎献金百車”的“戎”為“匈奴”之说,認為“戎”應指山戎。認為齐桓公北伐山戎,曾某于鲁。“戎献金”作為贡纳,當是齐發兵挞伐的成果。

郭沫若師长教師曾指出,有學者猜疑眉敖簋铭文中触及的子牙父為周穆王時代的君牙,并说古文《尚书》中有《君牙篇》,书序云:“穆王命君牙為周大司徒,作《君牙》。”君牙這人固然在《史記·周本纪》中没有提到,但在《汉书·古今人表》里却有君牙其人,與穆王姬满、吕侯、伯冏、蔡公谋父同等列于“中上”。穆王時代是西周富强時代,穆王回绝了蔡公谋父的否决,無故挞伐過犬戎,君牙是大司徒,受百金車很合乎身份。這些均可以说是君牙的有力證据。不外郭沫若師长教師终极從青铜器建造粗陋,铜质不纯,斑纹简陋,铭文潦草等方面阐發,從期间上否認了子牙父為君牙的可能性。

關于古文《尚书》靠得住性的問题,杨善群師长教師颠末持久钻研,認為古文《尚书》不单是真正的古文献,并且具备很是貴重的學術價值,認為從来提出的古文《尚书》為“伪书”的论据,都是貌同實异,經不起覆按的。杨師长教師進一步指出,古文《尚书》是西汉以来持久傳播、至魏晋時構成明白教授瓜葛的真古文献。

從眉敖簋盖纹饰看,應属于西周中期風行的纹饰,再接洽到古文《尚书》中有《君牙篇》,书序云:“穆王命君牙為周大司徒,作《君牙》。”從前人名字規范看,“子牙父”中的“子”、“父”,“君牙”中“君”,均没有本色性意义,多数為敬称。“君牙”的期间、官职很合适“子牙父”脚色。李峰師长教師認為乖伯簋與眉敖簋所触及的眉敖為统一人,按照上文阐發,其揣度有必定的公道性。

(二)乖國地望

曩昔,學者認為乖伯簋所触及到的乖國在今长江流域,并認為“敖”是楚國未為王的君长之号。灵台姚家河發明的M1固然范围不是很大,但它所透漏出的信息很首要的,為持久以来關于乖伯簋的出土地址供给了首要信息。

1.把“归”看成乖伯本國國名,是對乖伯簋铭文的误读

李峰師长教師認為,把“归”看成乖伯本國國名是基于把“归”看成乖伯本國國名的误读。由于乖伯较着是乖國的國君,而且他的父亲被称作“乖王”,故“归”不成能是乖伯的國名。而“归夆”是乖伯的字,他在铭文開首也被称作“眉敖”。此外,這個位置明顯同汗青和考古布景分歧,由于周在长江中遊的节制仅限于汉水以东,长江以北。

2.認為乖伯為楚王族芈姓後裔,在時候上难于自圆其说

之前的钻研認為,乖伯簋這件青铜器属于湖北三峡地域秭归的返國。但從器物期间阐發,不管是從形制、纹饰,仍是從铭文字體、内容方面看,乖伯簋都應是周共王時器。罗運环師长教師認為乖伯簋所触及到的乖國與长江流域的返國绝不相關,并作了细致考据。

长江流域归(夔)國的開創者為楚君嫡嗣熊挚。《左傳》僖公二十六年载:“夔(归)子不祀回禄與鬻熊,楚人讓之。對曰:‘我先王熊挚有疾,鬼神弗赦,而自窜于夔。吾因此失楚,又何祀焉?’秋,楚成得臣、斗宜申帅師灭夔,以夔子归。”這是熊挚建夔的最先的、也是独一的原始記實。

一般認為熊挚是楚君熊渠中子挚红(《史記·三代世表》写作“鸷红”),時在周夷王、周厉王之世。勾當于共王時代的乖伯活着時,熊挚尚未诞生,當時更谈不上建立?因而可知,强以乖伯為芈姓返國的國君,仅就時候而言,也是说欠亨的。

乖叔鼎出土于灵台县什字镇姚家河的一座西周墓葬, 乖國故地若是不是在达溪河谷,则有可能坐落在泾河上遊某处。乖叔鼎铭文固然只有“乖叔作”三個字,但却很是重 要。此“乖叔”,第一個字是國名,第二個字表白是乖氏宗族或乖國的第二代世系。這與乖伯簋的“乖伯”可以互 相印證。简報将乖叔鼎“定為西周初期,约當康王時代”。可見,乖國事在西周初期就已存在的古國。

(三)與西周王朝之瓜葛

1.乖國之君可以称王

乖伯簋铭刻乖伯在受册命後的感谢感動歌颂之辞曰:“皇帝休!弗忘小裔邦。”“用作朕皇考武乖几王尊簋。”乖伯不但自称“小裔邦”,乖伯還称其朕皇考為“武乖几王”。凡此各種,表白乖伯是自主為王的异姓诸侯。

眉敖簋盖铜质冶炼不精,斑纹粗陋,文字轻率,是青铜器铭文中最罕有的一例。铭文中不享追孝先祖怙恃,只言 子孙永寶,孝享先人的動機在作器者的意識中至關稀薄, 表白是與華夏文化悬殊的一種文化。李峰師长教師認為,這件 簋的锻造和铭文书法都很不平常,它极可能是在乖國本地的一個青铜器作坊中被建造的,是很少的几件不是塵蟎誘捕貼,在周人的文化情况而是在邊陲地域的非周文化情况中锻造的铭文例子之一。

從已發明的乖國青铜器铭文看,周王严酷地将乖視為分歧于其他西周处所封國的“他邦”。這與铭文中眉敖称他的父亲為“几王”,在职位地方上與周王同等這個究竟也是相一致的。此外一個可以弥补阐明乖异族發源的身分是眉敖的名字,“眉敖”這两個字听起来彷佛是一個异族名字的中文音译。乖伯簋提供應咱們的信息是十分清楚的:乖國,固然政治上與周有接洽,但依然連结着必定的自力性, 而且可以與周平起平坐。這類瓜葛在周王與眉敖谨严的互相奉送的進程中彰顯無遗。

在西周青铜器铭文中,除周王,诸侯自称為王者未几見。千河道域的夨國,其统治者與周王室同属姬姓,二者源于统一個先人,在金文資猜中,夨國统治者自称或被夨國的成員称為“王”,在职位地方上與周王相同等。散氏盘記實了夨國與散國的一次地皮补偿,称夨國之君為“夨王”。這些铭文證實夨國可能與周連结着一種特别瓜葛,固然夨與周是本家,但极有可能夨处在西周國度的政治體系體例外,是一個座落于周西北邊陲的自力小國。

2.繁杂而多變的政治瓜葛

從先周起頭,乖就是周人的老联盟,曾协助周人克商。在乖伯簋铭中周共王曾對乖伯说:“乖伯,朕丕顯祖玟珷, 應受大命,乃祖克弼先王,翼自他邦,有芇于大命。”表白乖 伯是来自“他邦”,是周王“享邦”的工具;其先祖曾辅翼 過周文王、武王。

灵台向南翻過乔山(岐山),就是周原,是昔時古公亶 父带领周人起家之地。乖人與周人當早有来往,厥後又出 兵助周灭商,以至“有功于周”,這也是情理中事。《史記· 周本記》载:“(周武王)九年,东觀兵,至于盟津”。“是時, 谦侯不期而會盟津者八百诸侯。”两年後,“乃遵文王,遂率戎車三百乘,虎贲三千人,军人四万五千人,以东伐纣。”,然文献所記錄者也唯一“庸、蜀、羌、髳、微、纑、彭、濮人” 等,而大量“诸侯”失载。看来,乖伯的先祖,當属于這些浩繁失载的诸侯之一。

乖伯簋云:“惟王九年玄月甲寅,王命益公征眉敖,益通知布告至。仲春,眉敖至見,献。”表白乖國曾有一段時候與周反目,才有周王派益公伐乖,极可能益公礼服了乖,這才有了乖伯五個月後對周室的朝访。

九年衛鼎铭文開首云:“惟九年正月既死霸庚辰,王在周驹宫,各庙,眉敖者膚為使,見于王。”而厥後面的重要内容则是裘衛用一辆車和車马具、各類皮裘、帛等大量什物换取属于矩和颜氏家属的一大片林地的地皮買賣事務。明顯“眉敖者膚為使,見于王”之事與铭文重要内容堪称風马不接。可見,眉敖来朝是那時一件大事。

使人不解的是共王九年一月眉敖曾差遣一個使團前往周室,但玄月周王却派益公伐罪眉敖,彷佛表白乖國與周王朝反目。但是,到了第二年仲春眉敖又亲身来到周代,并献贡赋。因為金文資料有限,今朝咱們對此中的原因還没法作出详细的诠释。

從已發明的青铜器铭文来看,固然乖國事周的老联盟,但瓜葛可能時好時坏。早在先周時代,乖國就是周人的联盟军,西周中期曾有一段時候反目,至于西周晚期则不清晰。李峰師长教師認為,眉敖簋铭中記叙了戎给子牙父上缴了成百車的金属,随後子牙父又将它們奖赐给了眉敖, 眉敖可能在某些方面曾支援周人在邊陲事件中处置同戎人的瓜葛。

西周國度的西北邊陲是一個极為繁杂的政治和文化體系。固然在西周初期,因為周的扩大,导致周文化身分在西北邊陲盘踞了主导职位地方,但在全部西周時代,寺洼文化也作為一個首要文化與周文化共存。泾河上遊地域青铜器文化中另有一些非周文化元素,它們明顯與北方草原地域有着联系關系。從灵台一带出土的青铜器铭文中可以得悉,沿着泾河的诸支流遍及散布着一群周文化集團,或军事营地。同時,那邊可能還存在着一些异族發源的小國,它們有必定的自力性,同時又在必定水平上為周人辦事的小國,乖國就是此中的一個。是以,钻研這個地域繁杂的考古學文化無疑對钻研西周時代西北邊陲繁杂而多變的政治瓜葛有偏重要的意义。

注释

① 這9处墓葬别离是:白草坡西周墓群(《甘肃灵台白草坡西周墓》,《考古學報》1977年第2期、《文物》1977年第12期);姚家河墓群(甘肃省博物馆文物队、灵台县文化馆:《甘肃灵台县两周墓葬》,《考古》1976年第1期);崖湾墓群(史可晖:《甘肃灵台县又發明一座西周墓葬》,《考古與文物》1987年第5期);洞山墓葬(甘肃省博物馆文物队、灵台县文化馆:《甘肃灵台县两周墓葬》,《考古》1976年第1期);百里乡寺沟西周墓(刘得祯:《甘肃灵台两座西周墓》,《考古》1981年第6期);塬老屲墓葬(原老洼或郑家洼)(刘得祯:《甘肃灵台两座西周墓》,《考古》1981年第6期);独店镇西岭西周墓群(甘肃省博物馆文物队、灵台县文化馆:《甘肃灵台县两周墓葬》,《考古》1976年第1期);独店镇景村西周墓群 (转 引自杜赟清 《從 白草坡到周原》,《兰州大學钻研生學位论文》2014年6月);坷台墓群(《中國文物舆圖集甘肃分册》)。

参考文献

甘肃省博物馆文物队、灵台县文化馆.甘肃灵台县两周墓葬[J].考古,1976(1):3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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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運环.论乖伯簋的年月及其國别.楚文化钻研论集(第二集)[M].武汉:湖北人民出书社,1994.

出 品:灵台县體裁廣電和遊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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